Wednesday, January 19, 2005

到云南去走走,看看,写写(一)

在去年的十二月假期,我到中国的云南去了。云南是中国少数民族聚集的地方,而那里的生活,节日,习俗等等都深受不同民族的影响,可说是非常特出的社会体系。我第一次到中国,就到了那么一个民族风情特别浓厚的地方,真是大开眼界。

首先,就从称呼开始说起。我到的第一站是昆明,逗留了短短的一天。在那里,女生都被称为“阿诗玛”,而男生则是“阿黑哥”。在商店,路上,人们都是这样称呼的。据说,这称呼来自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,里面的男女主角正是阿诗玛和阿黑。

接下来的十六天里,我在大理度过。由于大理是白族自治区,所以白族人民居多。而我们在这里也住得最久,所以在云南的日子里,主要是和白族人接触最多。在大理,女生都被称为“金花”,男生们都是“阿鹏哥”。所以一时之间,我得习惯摇身一变,从“阿诗玛”又变成“金花”了。但有趣的是,导游告诉我们,女孩其实按品质,被分为“金花”,“银花”,“铜花”和“铁花”不同等级。还好,一路上没有上称我为“铁花”,不然真丢脸!当然,除了名称外,不同的民族有他们不同的服装,我们入乡随俗,穿上了白族传统服装,都成了“胖”金花(因为当地女子都比较瘦的关系,相对起来大家都发福了)。


众金花与一位阿鹏哥 Posted by Hello

最后的几天,我们到丽江去游玩。在这里,纳西族人民居多,所以自然而然的,民称又有了改变。在丽江,女生都是“胖金妹”,而男生是“胖金哥”。为什么“胖”呢?因为物以稀为贵的关系,在云南胖的人很少,所以不管是男女,都是越胖越好看(有点像唐朝时代),而且男生最好是又黑又壮,才能成为第一等的胖金哥。


其实,学习有关于不同民族的习俗是相当有趣的,在许多方面那里的人民和我国的华人都很不一样。不同的地区也使用不同的方言,还好,大家都以“普通话”为标准,我们才能够和当地人沟通,最重要的还是讨价还价。单单在名称方面,就让我容易混淆了。以新加坡人的习惯,我们不管到那里都称女生为“小姐”,在云南不管什么地区被称为“小姐”是个大忌,因为在那大概是指做交际工作的女子才被称做“小姐”。可是许多时候,我们都习惯了,“小姐”便脱口而出,好不容易才改过了。

Tuesday, January 18, 2005

生命只是月台吗?

“有时候, 我觉得已走到世界的尽头.
不断地坐错车, 并一再下错车.
常常不知道自己在哪里? 要去什么地方?
...
其实, 我哪里都不想去”

Monday, January 17, 2005

《地下铁》


几米音乐剧《地下铁》 Posted by Hello

昨天,当大家都守在家里,眼睛贴着电视观看足球赛时,我看了几米音乐剧《地下铁》。

记得两年前,我“读”了几米的这本书。当时,我对他画册中五彩缤纷的颜色和构想给吸引了,所以与其说是“读”,我想我只是在看着,欣赏着他的创作。人潮中出现的兔子,大象,代表着什么呢?对我而言,几米的画册不只是美丽的童话故事,许多的想法都藏在美丽的颜色后。可是,我读了几米的几本画册,虽然很喜欢其中的某些奇想,但是有时尝试诠释,慢慢地咀嚼其中的道理,却没能够完全理解。我反而觉得,颜色越是美丽的图片,其中所带着的含义越是悲伤,其中还带着一些对生命的讽刺,所以几米的画册是画给成人看的。当然,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,是不是我想太多了呢?

两年前看《地下铁》,觉得瞎了眼的小女孩乘着地下铁到达不同的地方,都代表着人生的某些事物。而这“东西”可能是梦想,可能是记忆,可能是时间等… 我无法完全理解,所以知道《地下铁》来到新加坡,想去寻找一些答案,希望看舞台剧能够让我了解一下几米创作的想法。毕竟,平面的图画和舞台剧是很不同的。

看了《地下铁》后,我觉得当中的舞台设计还算不错,足以把人带到地铁月台上和虚幻的空间里,连兔子,大象都出现了。最突出的演员是女主角,和那只企鹅。陈绮贞以她清纯的歌声现场唱出小女孩的心声,演绎瞎眼的女孩,表现非常突出。可惜的是,除了她之外,其他表演者在演唱方面,无法令人在看音乐剧的当儿感受到任何怔憾。至于那只企鹅,它在严肃,甚至有点悲的主题表演中带来了笑声。我从它出现后,才知道原来我也是喜欢听冷笑话,看夸张的表演的。其实我觉得剧中的歌词都写的很不错,很能表达几米的构思,但是剧情童话色彩浓厚,故事中的起伏并不是所有观众都能感受的到(我个人还是无法理解许多部分),所以到了中场时大家都觉得有点沉闷。还好,穿插了一些新加坡地铁的笑话(可能是讽刺),让人有些意外的惊喜。

说起惊喜,看见几米本人也是一个惊喜。几米的女儿也参与演出,是陈绮贞的童年版,几米则是本剧的视觉总监。他还为每张音乐剧的原声带签名,由于昨晚是最后一场演出,所以我便急急地买下了这张在本地“限量发行”,并且附上了音乐剧海报的原声带…不错,不错!=)其实,听了原声带,我觉得录音效果确实比现场演出所听到的演唱好了些(除了陈绮贞外),从这里我的推想是:也许我的冒牌播放机奇迹般地比滨海艺术中心的音响效果好吧?

那只兔子,那只大象?我在看音乐剧的当儿,意识到了我们生活中也许真的需要一些童话,也许加了一点想象,童话也可以和生命一样真实。

“在生命的月台上,我们等待着出发。”